
头条创作挑战赛在观察了许多有关戴笠审讯川岛芳子的资料后,我发现这些资料大部分都相当详细,但有一本书却必须排除在外。这本书的最大漏洞是:它把和马汉三一起被枪决的刘玉珠描述成了一个风情万种、神秘迷人的半老徐娘。这个错误的描述让人联想到今天网上的“照片和现实差距大”现象:你可能在网上看到一个清秀的少女,结果现实中见到的却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壮汉。
首先要明确的是,刘玉珠是个男的,毫无疑问。而对于川岛芳子的身份在审判时也引发了争议。她曾宣称自己是由川岛浪速收养并取得了日本国籍,因此她认为自己应被“遣返”,而不应被判刑。然而,审判官非常巧妙地反问她:“既然你说自己是日本国籍,请出示相关的法律文件,否则你将继续因汉奸罪受到审判!”川岛芳子声称是川岛浪速的养女,但她连自己与川岛的过继关系都搞不清楚,更别提有什么法律手续可以证明她是日本国籍。那些想为她求情的日本人虽然能证明她曾与他们生活过,但也无法拿出任何国籍证明。于是,川岛芳子最终被判死刑,而她的真实身份——爱新觉罗·显玗(即金碧辉)则成为了无法逃避的事实。
溥仪不愿意承认她是亲戚,而川岛芳子也无法证明自己是日本人。这个身份模糊不清、既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、既不完全是中国人也不是日本人的“蝙蝠”最终迎来了应有的惩罚。据目击者描述,行刑者并未按照川岛芳子的要求不击中头部,而是从她的后脑打入一颗子弹,穿过了眉心,结束了这个“魔女”让人谈之色变的生涯。川岛芳子头部受创的照片虽然令人不堪,但从她的童年照片复原图中,我们可以看出,她远不是传说中那位倾国倾城的“美女”。这一点,戴笠和沈醉都是可以作证的。
展开剩余78%既然溥仪不愿承认这个魔女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,我们还是称她为川岛芳子。那么,今天我们要聊的,就是川岛芳子在沈醉面前坚硬的态度,如何在戴笠的审讯下完全崩溃,变得言无不尽。
沈醉在戴笠去世后审讯过川岛芳子,这段经历被他在回忆录《我的特务生涯》中详细记录。沈醉提到:“我曾在档案里看到过她的照片,心里想着她现在大概也不再是以前的模样了。没多久,狱卒就领来了一个中等身材、约四十岁的女囚犯。她身穿囚服,面色苍白,眼神空洞,一进门就直勾勾地盯着我们,脸上毫无表情。如果不是监狱长说她就是川岛芳子,我简直不敢相信,这就是那个神秘而传奇的女人。”沈醉自视为一个“狠角色”,在他眼里自己可能是个“年轻的老军统”,但面对川岛芳子,他还是显得有些青涩。
沈醉为了追查一只价值几十万美元的白金镶钻手镯(被偷换了)下落,亲自对川岛芳子进行了审讯。在审讯过程中,他使用了一些技巧:“我一边与她随便聊着,一边把那只假手镯拿在手里玩弄,并故意不小心让它掉到地上。川岛芳子看到这一幕,却没有任何表情,始终不愿谈论手镯的事。”沈醉当时并不具备生杀大权,也不擅长使用刑罚,如果是徐远举或周养浩来审问,情况肯定会有所不同。
尽管沈醉在审讯中碰了钉子,他并没有强力的手段。但他的“师父”戴笠却有一套独到的方法来应对这种顽固的被审者,或者说,戴笠本身拥有足够的权力和威慑力,能让川岛芳子心生畏惧,放弃她的伎俩。叶宗邦曾在回忆文章中提到过戴笠与川岛芳子的审讯,他的描述表明,戴笠果然凶狠,而川岛芳子也并不像她自己想象的那样强硬。正如那句古话所说:“三木之下,何求不得”,戴笠根本没有动用什么刑具,只是让川岛芳子看了一场“表演”,便得到了她想要的所有信息。
在《远去的紫禁城》纪录片以及溥仪的英国老师庄士敦的《紫禁城的黄昏》一书中都有类似的描述:“1945年10月11日,川岛芳子在北平被军统逮捕。她长期在华北活动,掌握着大量情报。戴笠想利用她来加强北方特务组织,于是亲自到北平第一监狱审讯川岛芳子。在审讯过程中,川岛芳子居然透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。”
据沈醉回忆,戴笠在审讯时确实有些“怜香惜玉”,但这只针对个别特定对象,对于其余所有人,无论男女,他都无情残忍。沈醉在回忆录中写到,有一名军统女检查员因在检查信件时偷了几块钱(那时的钞票可以装进信封邮寄),戴笠竟下令将她装进箩筐(她已经怀孕并将生产)抬出去枪决。为了达成目的,不择手段是特工的原则,而戴笠则贯彻得淋漓尽致。
沈醉的回忆录中提到过戴笠从美国进口的先进刑具:“当时还从美国引进了一套‘强光审讯器’,以及几套新式电刑设备。即使受刑者痛苦到汗如雨下,几乎无法承受,但依然能回答问题,这对审讯非常有利。”然而,沈醉也提到有些设备太过先进,无法公开展示。同样的道理,一些刑具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展示,这就像吴道子画的地狱图一样,令人心生恐惧。
戴笠曾对沈醉说过:“有些刑具的震慑作用比实际使用它们更强。很多时候,仅仅让受审者看一眼就足以让他们产生恐惧,甚至不敢作出反抗。”为证明这一点,戴笠曾让一名女囚试坐钉板,而川岛芳子在旁边目睹后差点晕倒。这个简单的举动就如沈醉描述的美国刑具一样:“受刑者的神经系统和心脏承受了巨大冲击,表面上看不出伤痕,但她的痛苦已难以言表。”在这种“心理恐吓”下,川岛芳子终于崩溃,她迅速将自己所知道的每一个秘密都一一透露。
根据《戴笠传》的记载,川岛芳子得知审问她的是戴笠后,完全屈服,供出了有关马汉三的重大情报。她不仅揭露了马汉三在抗战期间的叛国行为,还证实了马汉三曾在战后逮捕她时,搜走了一把九龙宝剑。最终,川岛芳子的所有秘密都被揭开,而她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。
至于军统的三大特工——沈醉、徐远举和周养浩,他们在被捕后,表现得也与川岛芳子相似,内心深知曾经施加在别人身上的酷刑,最终有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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